(三)、分析迈克耳孙-莫雷实验

 

                                                            

 

(三)、分析迈克耳孙-莫雷实验

                                                             

迈克耳孙-莫雷实验牵扯到这样一个计算公式: $$$$t_1=\frac{L}{c-u}+\frac{L}{c+u}=\frac{2Lc}{c^2-u^2}=\frac{\frac{2L}{c}}{(1-\frac{u^2}{c^2})}$$$$。4

在迈克耳孙-莫雷实验装置中,用一个分光镜把一束光分成二路,分别标为光束(1)、光束(2) 。上面公式就是关于光束(1)的计算公式。今天我们主要讨论的就是这个计算公式中的 $$\frac{L}{c-u}$$$$=\frac{L}{c+u}$$两个因式中“L”的实际距离问题。也就是在迈克耳孙-莫雷实验装置中,光束(1)先从P反光镜运行到 $M_1平面反光镜,然后又从 $M_1平面反光镜运行到P反光镜。我们要探究的是光束(1)在这两个来回行程中的实际运行的距离是否相等,上面提出的等式是否成立的问题。

在探讨这一问题之前,我首先要声明:伽利略速度变换式是没有错的,是正确的!只不过这个变换式只适合于一般的物质运动规律,而不适合用来分析光(电磁波)之类的物质的演化运动规律罢了。因为在宇宙中,一般物质的运动规律都受惯性运动的制约,而惯性运动又受物质的质量制约,一个物体能获得多大的惯性力是以它本身的质量为基数的。可以说,伽利略的速度变换式就是建立在物质的惯性运动规律的基础上的,是以惯性运动的逻辑性来推演设立的。然而,光(电磁波)是基本粒子,类似光(电磁波)之类的基本粒子,其质量是非常小的,小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既然光(电磁波)的质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它的惯性也应该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可以说没有惯性。如此,我们也就无法再把它拿到惯性系所属的范畴里来讨论。相关的惯性问题后面还会详细谈到。

现在,我们来分析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假设在自然界,就算能用伽利略的速度变换公式来衡量光(电磁波)粒子运动的量化关系,上面这个计算公式的等式也是不能成立。下面我们就来具体地分析一下。

请看图二:

 

 

图二是光束(1)在迈克耳孙-莫雷实验装置中的实际来回行程简图。由于光速是有限的,因此我们在探测自然界中的光(电磁波)粒子时必定要考虑到光(电磁波)粒子在运动过程中的实际位置(间隔时间、速度与光程的物理关系)问题。而且在分析迈克耳孙-莫雷装置时还必须考虑到整个装置时刻在跟随着地球的公转而运动移位。因此,在分式 $$\frac{L}{c-u}$$中,由于分母是 $c-u$,说明迈克耳孙-莫雷装置中的光束(1)运行方向跟地球公转运动的方向是同一方向。当光子(或某一时段里的一束光子)从反光镜 $$P$$位置运行到平面反光镜 $M_1位置时,由于地球的公转,必定使得平面反光镜 $M_1也从初始位置 $M_1位移到$M_1`处。也就是说,光束(1)在这个运行过程中要运行到$M_1`处才能碰到平面反光镜$M_1,也即光束(1)在这个运行过程中的光程已不等于 $L$,而是 $L+x$,图中$L$距离不是固定的,是随光子演化运动而变动。

同样,在分式 $$=\frac{L}{c+u}$$中,由于分母是 $$c+u$$,说明这时迈克耳孙-莫雷装置中的光束(1)的运行方向跟地球公转运行的方向是相反的,这也就是说,这时光束(1)的运动方向与实验装置的运动方向是相向的。从图中可以看出,在这一过程中,由于地球的公转,必定也使得反光镜 $$P$$已从初始位置 $$P$$移位到 $$P$$`处,也就是说,图中的光束在运行到 $$P$$`处时就与反光镜 $$P$$相遇。光束(1)在这一实验运行过程中,从平面反光镜 $M_1反射到反光镜 $$P$$的实际光程根本就不是 $L$,而是 $L-y$ 。

因此,上面 $$t_1=\frac{L}{c-u}+\frac{L}{c+u}$$ 式子应改写为 $$t_1=\frac{L+x}{c-u}+\frac{L-y}{c+u}$$

通过上述针对迈克耳孙-莫雷实验中的光束(1)演化移动的量化关系的分析,不难看出,光束(1)从反光镜 $$P$$移位到平面反光镜 $M_1的光程已不能再以反光镜 $$P$$到平面反光镜 $M_1之间的固定距离 $L$来衡量,这就像一名游泳健将在一个由拖船拖着的,并漂浮在水面的一个大小如游泳池的木框里游泳一样,从木框的一头游到另一头的泳程,已不能再单单用木框的固定长度来衡量,因为在衡量泳程时必定还要考虑到木框在水面上的移位(水流的流向和流速犹如本实验中的“以太风”)问题。

但使我感到奇怪的是,当初在思考迈克耳孙-莫雷实验中的光程计算问题时,为什么在计算光束(2)在 $$P$$$$M_2$$之间的来回光程时,考虑到实验装置的移位问题?而在计算光束(1)在 $$P$$$M_1之间的来回光程时,就不用考虑实验装置的移位问题?我只能说,关于这个实验的提出很值得人们深思。

 

(二)、星光掠过日轮时发生弯曲——光线偏转

 

    

   

(二)、星光掠过日轮时发生弯曲——光线偏转

  

    经典物理学的实用性、可靠性可以用很多科技成果来佐证,而且这些辉煌成果是世人皆知的,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呢?一百多年来可以说一事无成,只促成了人类的宇宙学术进入了科学神话时代,叫我如何相信相对论的理论学术?或许有人会说:“  星光掠过日轮时发生弯曲是相对论预言出来的,现在通过引力透镜效应已发现很多恒星周围有大质量行星。”其实,这个所谓的“引力透镜效应”的预言也是个张冠李戴的凑合产物。这就像一位在大海中奋力挣扎的遇难人,但凡遇见有浮力的物件,不管是否可以借力,必先想方设法地争着往自己身边揽。所谓的引力透镜效应,实质上就是恒星的星风物质的光学透镜效应,下面我们就来做个详细分析。

    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认为,可见光或其它波段的电磁波穿过引力场时,会沿着弯曲空间中的测地线前进。当一束光线经过大质量物体周围附近后,光线将偏向物体,这种现象称为光线偏转。其偏转角:

 

                           $$A=\frac{4GM}{c^2R}$$,2

 

因此,为了验明这一预言,人们想到了太阳,因为太阳是个大质量物体。据预测1919年3月29日在南美洲和非洲一带将发生日食,人们派出了观察日食的远征队,目的就是探测当星光从太阳附近穿过后原有星空背景上真实存在的恒星星位是否向太阳偏转,以此来验证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理论3的正确性,这次远征好像在原则上证实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理论的科学性……停!停!什么好像验证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假设。其实,这是个错误的验证,这种星光掠过日轮时发生弯曲的观察活动根本不可能验证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理论的正确性。因为我这里同样也有一个星光掠过日轮时发生弯曲的假设,而且我这个假设更贴近人类经验积累起来的经典物理学,能从理论上把光线弯曲的事理说得更清楚些。下面我就把这个假设阐述给大家。

    我们知道,光线一般是沿直线传播的,但这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就是:必须在密度均匀并且相对平稳的媒质中传播,否则当光线穿过不同密度的媒质时,将会发生弯曲产生折射现象。例如:地球大气密度波动、直尺一半在水中一半在空气中、光线穿过玻璃体等都会观察到折射现象。而且光线发生弯曲产生折射现象,与不同媒质之间的边界接壤面是否整齐、是否明晰的关系不大。也就是光线穿出边界时的传播方向与接壤面的形状无关(只不过边界平整一点,传播出的光线的排列也整齐平整一些),因为光线的折射(弯曲)现象的发生是由于光线从一种介质密度传入到另一种介质密度时,它的运行速度(光速)发生改变所引起的。若光粒子进入到物质密度较高的介质时,它的运行速度就会降低,则穿入介质后的传播方向往介质边界平面的法线靠近。例如,光在空气中的传播比在玻璃中的传播快,故当光线由空气传入玻璃体时,光便弯向法线,反之,当光由玻璃射入空气时,光便会弯离法线4。

    好了,现在我们来看看太阳,看看光线为什么穿过太阳附近时会发生折射,也就是广义相对论的理论学术所称的光线偏转。其实我们知道,太阳是有大气层的,而且分为好几层。太阳光球层外最显著明了的大气层就是色球层和日冕(白光日冕或称内冕)层。色球层和日冕层的物质密度肯定比日冕层之外的星际空间的物质密度要高出许多,而且色球层和日冕层对电磁辐射来说几乎是透明的。因此,当星光光线穿过这些比周围星际空间物质密度高许多倍的太阳大气层时,当然也会发生折射现象而使原有星空背景上的恒星星位发生移位——发生光线偏转。

    根据资深学者的研究,粗略地估计,太阳的色球和日冕大气层主要由很稀薄的完全电离的等离子体组成,其中主要是质子、高度电离的离子和高速的自由电子等物质。太阳大气可伸展到好几倍太阳直径那样远的地方,愈往外愈稀薄,逐渐向行星际空间过渡。而且观测表明,太阳大气的温度具有反常的分布,即从光球的5770K慢慢降到光球顶部(光球与色球交界处)的4600K然后缓慢上升到光球之上约2000公里处的几万度,再向上延伸约1000公里形成了色球-日冕过渡层,温度陡升至几十万度,到达低日冕区已是百万度以上的高温区了5。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反常增温,仍是太阳物理学中多年来未解决的最重要问题之一。但是,不管怎么说,通过上述资料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太阳日冕(白光日冕)大气层不可能很稀薄,而是有一定密度的,而且一定比周围行星际空间的物质密度大许多倍。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太阳日冕层升温到百万度以上不是凭空而产生的,必定有一定密度的介质作为产生温度的媒介或传递温度的载体,如果太阳日冕层大气非常稀薄的话,不可能形成百万度以上的高温区,这是铁的事实。通过上述分析,也因此可以肯定地说,太阳内冕大气层物质密度比周围行星际空间的物质密度要高许多倍,这样我们就可把太阳看成是个巨大无比的镶嵌有内胆(光球以内部分)的水晶球了。而且这个“太阳水晶球”内外物质的密度分布不像普通水晶球那样有明显的边界,它只是越靠近内胆(光球层),物质的密度越高,越离开内胆,物质的密度就越稀薄,并且这个太阳水晶球也没有普通水晶球那样存在球面反射光的干扰,因此,当日食时我们可以轻易地透视到太阳背景星光的折射现象。请看下图:

由于太阳日冕层大气的物质粒子密度肯定要比周围行星际空间的物质粒子密度高出许多倍。因此,当星光穿入太阳日冕层时,光速必定变慢,方向弯向法线,而当星光穿出日冕层时,光速恢复原样,但光线是弯离法线的。

    通过上面的探究分析,说明星光掠过日轮传到地球时发生偏移现象,恰恰是符合经典物理学中的光学原理的,是一种光学折射现象。也就是:广义相对论所认为的,大质量物体的引力场能引起光线偏转,即所谓的引力透镜效应,其实就是星光穿过不同物质密度时,使光线的运行速度发生改变而造成的一种光学折射现象。而且在这一自然现象中,光线越靠近太阳,太阳(色球层和日冕层)大气层的物质密度就越高,那么对星光(光线)的运行速度的干扰也就越利害明显,如此星光(光线)的偏转扭曲现象也就越明显。

    星光掠过日轮时发生弯曲的事件,究竟是引力透镜效应所造成?还是光学透镜效应所造成?何以甄别?不要急,我这里有个非常简单的方法可以把它们甄别出来:假设光线偏转是引力透镜效应为真,那么这一现象跟太阳的质量有关,而太阳的质量相对来说是比较稳定不变的,因此日食时拍摄到的相同的太阳背景星图的星位变化相对来说也是稳定的——历次拍摄到的同一太阳背景星图的重合率比较高;假设光线偏转是光学透镜效应为真,那么这一现象就跟太阳的大气活动的波动有关,这些太阳大气活动的波动虽然有一定的周期性,但是,列次周期的状态和量值是不一样的,因此,我们拍摄到的相同太阳背景星图的星位变化肯定也是千差万别的——历次拍摄到的同一太阳背景星图的重合率低。不好意思,如果有人还认为广义相对论是正确的话,请他在木星附近再探测探测,找找看,看看木星的背景星空图像是否发生变化,是否扭曲,总之是否有光线偏转现象——是否有引力透镜效应。因为木星也是个不小的“大质量物体”,由于引力效应的作用,木星附近的光线也会向木星聚集发生偏转现象。当然了,木星的质量跟太阳相比相去甚远,是过小了点,但是它本身不发光,也没有强烈的辐射光干扰。而且木星大气物质与周围星空的边界层次明显易分,因此在观察时的视觉效果肯定非常理想,如果能观察到引力透镜效应的话也不会牵扯到是否有木星大气层的干扰因素等等问题(其实,木星大气层外太空的周围肯定也有不少的星际小颗粒物质,虽然非常稀薄,但绝对比地球周围的星际颗粒物质要多很多,因为木星的磁场要比地球磁场强2万倍以上,它周围空间的能量场所携带的质子、离子等星际物质肯定比地球要多很多,因此,真正的,究竟是光学透镜效应还是引力透镜效应的冲突问题是要很好研究的,不能是个风就是雨的)。有如此优良的观察环境足以弥补质量过小的缺陷,我想如果真有引力透镜效应的话,在此很有可能找到引力透镜的蛛丝马迹。

   

光(电磁波)1

 

(一)、关于光速不变原理

                                                                    

   

 

一、 解读现代光粒子(电磁波)理论的疑难问题    

           

         

    目前,我们人类所能探测到的宇宙信息,除了陨落的陨石外,几乎全都是以光的辐射(电磁波)形式获得的。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完全是依赖于光粒子(电磁波)的演化运动来了解这个“可观察的宇宙世界”的。基于这个原因,因此,我们人类想要正确无误地了解这个宇宙世界,就不得不彻底地,不折不扣地要搞清楚这个辐射光粒子(电磁波)在演化运动中的真正物理属性,否则在探测和分析宇宙信息时肯定会难上加难。

    我们人类在探讨光粒子(电磁波)的物理属性时,确实遇到了不少值得探究的难题,今天我就这方面的相关问题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例如,在离地几千米深的一个金矿坑道内,如果通向矿井外面的坑道因塌方事故而被严密堵住。并随着塌方事故的继续,有一盏很亮的碘钨灯因断电而熄灭了。碘钨灯在断电熄灭的一刹那,坑道内立刻就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的问题是:请问刚才坑道内的这盏典钨灯所照射出来的光粒子(电磁波)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说,光粒子是一种机械波,那我们无话可说,因为机械波也就是能量波。机械波的能量一旦转换完了,各物质的物态也就恢复到原样,机械波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不复存在。例如我们日常接触到的声音就是这样,声音是一种振动波,声音传播(能量消耗)过后什么也不会留下,这一演化特性是肯定的。然而,光粒子就不一样了。根据现代物理学的理论观点,光粒子(有时称为电磁波或量子)已被确认为是宇宙中的物质了,是宇宙物质的基本粒子之一(根据量子力学的观点,光粒子是一种传递能量的量子。这还只是一种假设)。既然光粒子是物质——是物质的基本粒子之一,那问题就来了。请问刚才坑道里那盏碘钨灯发出的灯光——光粒子(电磁波)究竟跑到哪儿去了?是否碘钨灯的灯光(电磁波)被坑道周围的物质所捕获而吸纳,又重新成为物质的一部分——成为组成物质的基本粒子?         

    光粒子(电磁波)之类的基本粒子究竟是什么?是否光粒子(电磁波)之类的物质就是组成宇宙物质的最小基本粒子?是否质子、中子、电子、夸克等粒子都是由这些最小的宇宙基本粒子所组成?是否物质的形成就是:光粒子聚合组成质子、中子等基本粒子,而质子、中子等基本粒子又经过聚合形成了具有物质个体特性的原子,而这些原子再经过聚集合并组成物质具有独特结构的分子,而这些具有独特结构的物质分子又相互熔融集结形成各种物理状态的物质结构?下面我们就带着这些疑问来推究一下光粒子(电磁波)的真正物理属性。

 

    (一)、关于光速不变原理

                                                                     

     首先,我们还是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寻找突破口,因为爱因斯坦相对论是当代科学神话的领航员,开创者,并且已成为当今人类自然科学中的神话科学理论的主导理论。爱因斯坦在他的相对论的基本假设之一——光速不变原理中是这样阐述的:“在所有惯性系中,自由空间(真空)中的光速C具有相同的量值。也就是说,不管光源与观察者之间的相对运动如何,在任何惯性系中,观察者所观测到的真空中的光速都是相等的。1” 好!如果这一假设——光速不变原理真能成为真理的话,我这里有一假想实验就不知该怎样剖析了?

     对于光辐射,我们知道以下几个事实:1、宇宙星空中一切能探测到的信息都是由光粒子之类的辐射粒子传递来的,包括我们人类眼睛看到的一切景象,都是由光粒子(电磁波)传递形成的;2、光束是由无数光粒子朝着同一个方向运动(移位)行成的,而且这些光粒子之间也必定可以互相当着参照物来衡量的,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在同一赛道上的两辆同型号、同颜色的赛车一样,可互相作参照物来比较的。我想,上述这些事实,可以说是完全站得住脚的,是毋庸置疑的。

    下面我们就具体地分析一下这个假想实验,以此来验证光速不变原理是否正确,是否符合人类认知经验积累基础上的事理逻辑性。实验如图一:

 

 

在实验中,我们预设有一束光,并在这束光中设置两个小精灵各自乘坐在A、B两个光子上。由于我们看到的世界景物都是依赖光辐射的传播而实现的,再加上A光子与B光子是同向同速移动的,并且光子(电磁波)的演化移动速度是宇宙物质演化运动速度的极限。因此,根据经典物理学理论的分析,可以得出:光子在移动时,后面的光子不可能追上前面移动的光子,光子与光子之间的相距距离基本是保持不变的。也就是说,光子与光子互相之间是无法看见的,要是说他们之间看见了,也就意味着他们是碰撞上了。而且,在运行中,光子只可碰撞到前方、前侧面方的朝他飞来的光子,而无法碰撞到后方、后侧面方的朝它飞来的光子,因此,对光子上的小精灵来说,光子(光子飞船)视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其实,也就是说,光子上的小精灵是看不见视窗外的景物的。

     然而,这个假想实验如果用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光速不变原理来分析,好像就乱套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分析才比较妥切。我想,由于光束是有方向的,因而光束中所有光子的演化运动也是有方向的,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运动的,否则也形成不了光束。现在为了便于分析问题,我们避开看得见的信息都是依赖光子来传递的这一自然常识,而假设我们(或小精灵)的眼睛可以通天,即假设A、B光子之间可以看得见。为何假设看得见?因为我们知道,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在光束中,光子与光子之间的运动位置与移位状态肯定是有一定的规律性和逻辑性的,这种规律性和逻辑性的客观存在是无任何理由回避的。

    现在我们就用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光速不变原理:“每秒30万公里的光速,在任何参照系里都是相同的”论点来分析分析这个实验。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光速不变原理”,当 A光子上的小精灵看到B光子时,B光子一定正以光速在运行,并朝自己乘坐的A光子奔来,又呼啸地越过了自己所乘坐的A光子向前飞去。而当B光子越过A光子时,B光子上的小精灵同样也看见了A光子,那么,对B光子上的小精灵来说,A光子一定也同样正以光速在飞行,也是呼啸地越过自己乘坐的B光子而向前飞去。不对?不对啊!你想呀,A光子上的小精灵与B光子上的小精灵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段内互相看到对方乘坐的光子飞快地越过自己所乘坐的光子向前飞去,因为这有背于宇宙演化运动的逻辑规律,有背于人类认知经验积累起来的常理,是完全无法与人类所积累的逻辑推理思维相匹配的,这样的同时段的相互“飞越”从根本上打碎了人类经验积累起来的思维体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相对论没有错?不会错?

    用高清晰的光学物理成像原理可以证明,光子与光子之间的演化移动位置是有秩序的,这个秩序是以宇宙时间和光子的移动速度(等同的移动速度)以及光子移动的空间方位来实现的,而绝对不可能像爱因斯坦光速不变原理所推演的那样是混乱的,是演绎不通的。

    说到这里,也有可能是我错了,因为说不定当今的科学界为了某种目的,正在用充满矛盾的所谓科学理论,想方设法地在掩盖真实世界的某些真相,而我这个傻呼呼的、科学领域的门外汉,却用锋利的尖刀去刺破这层掩盖着真实世界演化真相的帏幕。我本想就此搁笔停止我的言论,但是,我们人类敢于挑战自然的勇气在我身上不停地涌动,以及我们人类在大自然面前从来不认输的精神在使唤我:写——写——写!

 

二、解迷惑

                                                                  

      

               二、解迷惑      

        

     

    1883年,马赫在他发表的《力学发展》一书中就对牛顿力学作了错误的批判。马赫指出:“既然时间必须通过某个物理系统的重复运动来测量,例如时钟的摆动或地球绕太阳的公转等,那么,时间的性质就必须和描述这些物理系统运动的定律联系起来。简单地说,牛顿的没有时钟的时间概念是形而上学的,要了解时间的性质我们必须考察时钟的性质。6”马赫这一时间与时钟关系的推论完全是个谬论,但当今诸多大学的物理教课书居然都在推崇这一谬论,这一点使我感到非常的奇怪。

     其实,时钟的摆动或地球绕太阳的公转等等,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些测量宇宙时间的测量工具,也就是利用它们重复、相同的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来计量宇宙时间而已。而马赫所谓的“考察时钟的性质”,实际就是考察事物演化运动形成的重复、相同的间隔时间性质,与考察真正的宇宙时间的性质根本扯不上关系。而且,从深处讲,时钟计时的物理系统的属性绝对不会影响固有的宇宙时间参数,为什么?归根到底就因为宇宙时间不是宇宙中的物质,而是因事物的演化运动而显现出来的一种宇宙参数,所以它(宇宙时间)不可能与这些测量工具的物理系统发生任何的质、能转换关系。也因此,用时钟(或一切用于测量宇宙时间的测量工具的物理系统)测量宇宙时间,其性质就像工人在用直尺测量物体的长度一样。一个工人在测量某一物体长度时,不管他用何种标量(单位)的直尺来测量,也不管直尺的精确度、测量方法等问题而产生的误差如何,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因测量而产生的各种测量误差,绝对不会改变被测物体固有的参数——长度。马赫这一有关时间与时钟的谬论,就好比有一个人走进了卖布的布店,如果此人硬要说营业员手中量布的直尺,与被量布料的内在质量(材料与质地的好坏)有一定的连带关系,只要从营业员手中量布的直尺上,就可以看出被卖布料的质地是否优劣,加工是否精良。如此一来,周围的人肯定会说:“今天是愚人节”。因为众所周知,在测量任何物体的长度时,必定要产生出一些测量误差,但是无任如何,测量误差绝对不可能会去改变被测物体原有的内在质量和固有长度。单从这一点来讲,测量物体的长度与测量宇宙时间的性质是相同的。

     1905年,爱因斯坦发表了《狭义相对论》。整个相对论的理论核心就是如何解脱光子在时空中的与麦克斯韦方程组不相容的困难问题,被目前科学界公认为是正确的理论模式,是现代科学理论的里程碑。而我不以为然,我认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伪科学的产物,是违背人类科学活动宗旨的。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模式之所以能够进入人类的科学殿堂,完全是因为人类面临世界观方面的困难问题而有意识地回避现实造成的……

     我们长话短说,爱因斯坦在相对论中所阐述的时间观念是值得我们怀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光子(电磁辐射)也是宇宙中的物质——是物质的基本粒子之一。既然光子是宇宙中的物质,那么,由光子——宇宙中的物质演化而推演出来的时间,只能是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或称测量时间)的时间性质,绝对不可能是宇宙中的真时间——宇宙时间的时间性质。然而在相对论中,爱因斯坦用一个拙劣的理想实验7,竟然把光粒子的演化时间——间隔时间充当为宇宙时间,致使宇宙时间的性质跟光子(电磁波)挂上了钩,使得宇宙时间既有了方向,也有了速度(相对论中有如此的时间概念,关键就在于在爱因斯坦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分清宇宙时间与间隔时间这一逻辑性的“本”与“影”的依从关系)。

     根据相对论的时间膨胀公式:

                  $$$t_g=\frac{t_0}{\sqrt{1-\frac{u^2}{c^2}}}$$$  (式中 $t_0$表示原时, $t_g$表示非原时)

可以看出,在用爱因斯坦相对论所论述的宇宙中,各演化系统(参照系)之间的时间流逝速度(时间膨胀率)是不相同的。也就是说,在宇宙中,任何参照系的时间流逝量的变化(时间膨胀率)跟它本身的运行速度有一定的关系,只要探测到某个参照系确切的运行速度,也就可以计算出与这个参照系相对应的“时间流逝速度”。所谓的“时间膨胀”,说白了就是认为,在宇宙中,各演化系统之间的时间流逝量是有快慢的。而“快”与“慢”是宇宙事物正在演化的标识之一,一有了快慢,也就肯定了时间是有宇宙物质的性质的——时间是宇宙中的物质,并融入到宇宙的演化行列当中。既然时间是宇宙中的物质,那么,由于时间这个宇宙物质自身的演化因素,势必造成各演化系统必不可少的“时间”也有了快慢。如此,爱因斯坦相对论必然要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宇宙间的时间流逝量是不统一的,各演化系统的时间流逝量是有快慢的,时间具有物质的属性。

     勿用奇怪,在爱因斯坦提出的时空观念中,各演化运行系统内的时间流逝量是有快慢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在相对论中提出时间膨胀的观点。所谓的时间膨胀,实质上就是说“整个宇宙演化运动”所必须有的“时间”是不统一的,宇宙没有统一的、唯一的称得上“宇宙时间”的时间。这样的论断必定推演出整个宇宙的演化也是没有次序的,宇宙的演化是无序的、是混乱的,整个宇宙没有确实可考的过去和未来。

     众所周知,快与慢的真内涵就是速度,就是演化过程的长短,就是演化过程的快慢。而速度、过程又恰恰是宇宙物质演化的重要标识,这样一来,似乎很完美地确证了“时间”也是宇宙中的物质——宇宙大爆炸的产物。这一结论好像符合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观点。然而,可惜得很,在宇宙中,一切物质都要演化。是物质都得演化,是演化必定都要有一个演化过程,而演化过程肯定是逃脱不了“时间”对它的惠顾。既然“时间”也是宇宙中的物质,那也不能例外,它也要演化,也要有一个演化过程,也要得到真正的“宇宙时间”的惠顾。我想,这个“宇宙时间”才是真正的不可或缺的“宇宙时间”,相对论的理论概念所阐述、所研究的“时间”应该是事物演化过程的间隔时间——也即事物演化过程所需要消耗掉的“宇宙时间”。空兜了一圈,到末了宇宙中的一切还是要有一个真正的、统一的宇宙时间。                                                             

     接下来我们再来探讨一下爱因斯坦相对论中的同时性的相对性问题。假设在宇宙某区域的星际空间同时发生了P超新星和P`超新星爆发事件,而且这两起超新星爆发事件之间也不存在任何因果关系。这两起超新星事件如果按牛顿力学原理来分析,由于时间是绝对的,因而同时性也是绝对的。也就是说,如果在惯性系S中观察到的P事件和P`事件是同时发生的,那么在另一个惯性系S`中观察也应该是同时发生的(在这里一定要除去光程所要消耗的时间差),这是毫无疑虑的。但是,如果我们试图用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概念来思考分析,正如时间不是绝对的一样,同时性也不是绝对的。根据相对论的理论概念分析,这两起超新星爆发事件的同时性问题,只能由各参照系上的光(电磁波)信号接收器所接收到的事件(光信号)的先后次序来决定。也就是说,有关这两起超新星爆发事件的同时性问题,不同星空位置的参照系将得出不同的结论。在这里我要明确地告诉各位: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同时性的相对性概念也是错误的。各位请看同时性的相对性问题分析图:

在图中,我们设定S和S`这两个参照系因移动速度、移动角度以及光信号穿越不同物质密度区域等因素的巧合,使得它们在同一时刻接受到了P`超新星爆发事件的发生(在这里要注意的是:虽然是同时接收到的,但这两个光信号的传播距离不一定相同)。由于设定S参照系和S`参照系是同时接受到P`超新星爆发事件为已知条件,因此,对S和S`这两个参照系来说,有关P和P`两个超新星爆发的同时性的相对性问题的焦点,实质上就单方面地锁定在P超新星上了,也就是,有关P和P`两个超新星爆发的同时性的相对性问题就跟P超新星爆发的时刻,以及它相距S或S`参照系的距离、参照系运动的方向角度有直接关系。这不是在瞎扯蛋吗?难道各位没有感觉到,这好像不是在探讨爱因斯坦相对论提出的同时性的相对性问题,而是在探讨光子移动的间隔时间;是在探讨两列光子列车以光的速度同时从P点出发,只不过一列向S进发,另一列向S`进发。关键在于,这两列光子列车究竟应该选择什么时刻出发才有可能和P`方向开来的光子列车同时进入S参照系或S`参照系的站点,并与它相碰。其实,不管是观察者的眼睛看到的,还是光子信号接收器接收到的事件信息,只能确证某事件已发生了,而不能确证某一事件所发生的时刻——用宇宙时间概念来考量的时刻(是以地球人的宇宙时间标量来衡量的时刻)。如想要知道某一事件发生的时刻以及事件之间的同时性问题,就必须考虑光信号从事件发生地点传播到人眼(或光信号接收器)这段路程所必定要消磨的宇宙时间(因为光子的运行速度是有限的,所以它从一个参照系传播到另一个参照系必定是有间隔时间的)。也就是只要知道光子信号从信号源(事件发生点)位移(演化)到光子信号接收器这段行程所耽搁消耗的宇宙时间(这个时间也可称间隔时间或测量时间),也就能分析得出事件发生的时刻(宇宙时间概念中的时刻)以及事件之间的同时性问题。

    为什么牛顿给出的“时间”是绝对的?原因在于时间并没有参与宇宙物质的演化。就跟三维空间的性质一样,时间不参与任何宇宙事物(物理、化学反应)的演化。由于时间不参与宇宙事物的演化,所以,宇宙中任何事物的演化也不受时间的掌控,事物的演化运动的发生与继续,完全是由事物本身的演化状态所决定。然而,宇宙中任何事物的演化都有一个演化过程,也因此,任何事物的演化历程都能显现时间的“存在”。

 

对时间的认知问题

 第一章、辩驳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时间概念’

 

           一、时间和空间

   

    

                                                                        

     宇宙之中是否、可能尚有无限的“空间”存在?从整体宇宙观来考虑,我觉得探讨宇宙星空究竟是有限还是无限已无多大意义。你想呀,假设若干年后,人类通过不懈努力已探测到我们的宇宙是有限的,是有边界的,这时人们紧接着又会问:宇宙边界外又是什么世界?又经过若干年的努力,探测到我们的宇宙外面还有宇宙,有正宇宙和反宇宙,再加上我们这个混沌的宇宙。从宇宙包括一切(整体的宇宙概念)的观念来看,这三个宇宙只能称为“小宇宙”。我不敢——轻声地问,这三个“小宇宙”外面还有没有边界,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世界啊?——去——去——去,坐在这三个“小宇宙”外面的宇宙管理员——“上帝”显出一脸的不耐烦。看来还是现实点,先把身边日常接触到的时间弄清楚再说吧。

    在探讨时间之前,有必要先把时间的概念问题理顺一下,否则无法说得清时间的本质属性。实质上,在我们人类的脑海里存在着两种不同性质的时间概念:一种是宇宙时间概念,另一种就是事物在演化过程所要跨越宇宙时间而形成的间隔时间概念。宇宙时间就是宇宙时空固有的时间,它的流逝量跟任何事物的演化无关,它总是自顾地、不停地、均匀地流逝着。而间隔时间就是事物在演化过程中所要消耗(或跨越)的宇宙时间,简称间隔时间。间隔时间能清晰地显示出宇宙时间的存在,也就这个缘故,使之混乱了很多人的视听。

    因为宇宙中一切物质的演化过程都是在宇宙时间的“奔流”上行进的,所以,任何事物的行进(演化运动)所呈现出的时间,都是宇宙时间这个“奔流”上的一个时间片段、一个时间间隔。也就是说,事物在演化过程中所显示出的间隔时间,原本就是宇宙时间上的一个时间片段,宇宙时间是间隔时间的根本,宇宙中任何事物的演化运动全都流淌在(绑定在)宇宙时间这一时间“奔流”上。

     其实,宇宙时间与间隔时间是“本”与“影子”的关系,因而可以认为,事物演化而显现出来的时间,就是宇宙时间与间隔时间的“本”“影”结合体。间隔时间这个时间的影子,完全是依赖于宇宙时间的存在而存在的,间隔时间是离不开宇宙时间这个“本”的衬托的。从中可以看出,事物的演化运动必须要有宇宙时间的安抚,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宇宙时间的存在,也就肯定没有间隔时间的存在,如此,整个宇宙的一切也都不复存在。然而,在现实中,我们感觉到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由事物的演化运动而呈现出来的,是事物演化过程体现出的时间间隔,也是我们人类认识时间的根源出处。间隔时间来自于事物的演化运动,因此,间隔时间的性质跟事物的演化历程有着直接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间隔时间是可以截止、提取、膨胀、收缩、移动、重复、叠加和保存的。

    在讨论时间时,所谓的时间叠加,其实就是很多事件在同一时间内进行、同一时间内消耗宇宙时间。比如,上海到南京坐“高铁”需要3小时。你在乘“高铁”的过程中一边打毛线一边在吃饼干。针对吃饼干的间隔时间,打毛线的间隔时间,以及乘这趟高铁的间隔时间,不管你是叠加也好,还是累加也好,以及比对也好,其意义和结果都与宇宙时间无关。你在这个过程中所消耗的宇宙时间就是列车从上海开到南京的间隔时间:3小时,你乘错也好,没乘着也罢,过去的时间(宇宙时间)无法追回。在日常生活中人们虽然并没有把宇宙时间概念和间隔时间的概念刻意地区分清楚,但是,我相信,在人们的潜意识里是完全能够把它们分得清清楚楚的。因而在本文中,为了顺应人们的日常习惯,我还是把没加定语的“时间”一词,指为原来的时间概念——模糊的时间概念。

    由于时间是由事物的演化而显现出来的,而我们能感觉、能看到的宇宙事物正在不停地演化。因而,要想很好地度量我们要消磨的时间(宇宙时间),就必定要有个时间分界结点(时间分界线),而且这个时间结点肯定是唯一的、统一的。根据“过去”、“现时”和“未来”的排列,这个时间结点应该归属于“现时式”的时间段内。然而,由于整个“现时式”时间段极其短促,短暂的程度不可想象。不用说,我们想要设立的这个时间结点的时间间隔就更加的短促了(这个短促程度是我们无法用词语形容的,如用数字表示,以秒为单位,小数点后面起码要加几十个零)。因而,对于现实的宇宙演化现状来说,整个“现时式”的时间段极其短促,因此基本可以忽略它的存在,只把它看成是“过去”和“未来”之间的分界线。也因此可以说,一切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以及即将发生的事件只能是“过去式”或“未来式”,没有“现时式”。

    由于时间这玩艺儿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我们所感觉到的时间,都是通过事物的演化状态的变化和演化过程的间隔长短比较出来的,我们周围的一切都以这种间隔时间的方式向我们呈现时间的存在。所以,我们极易疏忽宇宙时间的存在而只认可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如此混淆了时间的性质与属性。历史上,爱因斯坦就把间隔时间当成了宇宙时间来研究,结果创造了一个“时间会随参照系的运动速度接近光速时而膨胀”的谬论(笑话)。

    时间是宇宙演化运动不可或缺的参数之一,而且也是我们每个人无时不刻地在与它接触,无可奈何地在跟随着它演化,甩也甩不掉,止也止不住,追也追不回,这是我们每个人脑海里感受到的时间。                                                                               

    说到时间,本人非常赞同牛顿先生给时间下的定义。牛顿认为:“时间是绝对的,不管任何外部事物如何时间总是均匀地流逝着。”在我看来,在茫茫的宇宙中,如果真有“上帝”的话,时间就是“上帝”,因为宇宙中所有事物的演化过程都需要时间的安抚,都是在时间的恩泽下完成演化任务的,整个宇宙也就是因为有了时间,才会变得如此精彩繁荣。                                                

    实质上,说到底,人类在宇宙时间的认知问题上,只能永远地处在对比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上,只能以自己的日常经验积累形成的主观意识去探讨、揣测宇宙时间的存在及其特性。究其原因,归根到底就因为宇宙时间并不是宇宙中的物质,而是因宇宙物质的演化运动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一种宇宙演化参数,只不过我们通过这种因物质演化而显现出的宇宙参数——宇宙时间,可以衡量出宇宙物质在演化进程中的次序以及速度的参量。

    就因为时间不是宇宙中的物质,所以它既不拥有类似物质属性的那种质量与能量等转换的演化,也更不可能拥有力场与磁场之类的“场效应”变化。也因此,时间肯定不会参与任何事物的演化运动,不会与任何物质发生能量、质量的转换反应而携有的扯不清的量化关系。也就因为如此,宇宙中任何形式的演化运动都无法去截止、去提取、去改变真正的时间——宇宙时间。也就因为如此,世界上任何科学仪器都无法验证得出实实在在的、真实存在的具有物质特征的宇宙时间。这也就是说,世界上任何实验做出的有关时间的物理量,只能是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充其量也就是用等量、重复的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来精确地度量宇宙时间的流逝量,从而证明宇宙时间的存在。到此我们可以肯定地说,时间不是宇宙中的物质,而是随宇宙事物(物质)演化而显现出来的一种宇宙参数。

    在这里还有一点要说清楚,宇宙中的一切事物的演化运动虽然是在时间的恩泽下完成的,但是,宇宙万物的演化运动是不受时间控制的。也就是宇宙时间没有事物演化的时刻表,任何事物的演化运动都不受宇宙时间的制约,任何事物,只要本身的演化状态一旦满足进一步的演化运动条件,事件就会自行发生,演化就得不遗余力地继续下去。

    由于时间不是宇宙中的物质,所以它肯定是没有物质性的演化运动,既然时间没有物质性的演化运动,哪里还会有运动的方向以及运动所赋有的速度。如果硬要说时间是有方向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演化事物的间隔时间依宇宙时间的次序向前排列的方向;也就是由时、日、月、年的统计而朝前累加的方向;也可以说是历史进程的方向。

    在分析宇宙时间的概念时,请不要把宇宙时间和宇宙时混淆在一起,因为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间概念。宇宙时间是宇宙演化而固有的、恒定的时间,是维持宇宙无始无终演化的主要参数之一,也是我们人生演化旅途正在消磨掉的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一旦过去就永远无法追回;而宇宙时是标量时间,它只不过是用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来对比出宇宙时间的某一时段,只表示宇宙在某一时段演化的间隔时间。

    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概念认为,宇宙没有统一的时间,在宇宙中,时间是个物理变量,是物质的一部分(在宇宙中,一切物理态的或化学态的演化量变形式都是物质的一部分,表征着物质的演化及存在),时间搀和了事物的演化运动,成为事物达成演化运动状态的条件之一。相对论的如此假设,使得时间跟事物的演化运动搀和在一起而纠缠不清,并且妄下断言:认为宇宙中的时间不是绝对的,各演化系统之间的时间是有快慢的。从而一厢情愿地把时间看成是一个事物演化的物理变量(看成是事物演化的间隔时间),而不是宇宙中一个固定的时空参数——宇宙时间。

    真空中的光速是个恒定不变的宇宙常量,光总能在相同的时间内行驶相同的距离。如果时间真如相对论所描述的那样,是有快慢的,整个宇宙的时间是不统一、不固定的,那么,光速、能量、动量等的物理量定义就成问题了,因为这些物理量是在固定的、统一的时间参量下创立的。不妨请问:时间是个变量的话,光速怎么去不变?能量、动量如何守恒?

    假设,宇宙中的时间真如某些人所说的,确实也是宇宙中的物质——是宇宙中正在演化的物质之一。那么,根据宇宙大爆炸的理论观点:“宇宙间的一切物质起初都聚集在一个非物质状态下的原始核内——宇宙大爆炸的初始奇点,除此之外,整个宇宙什么也没有(连时间和空间也没有),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原始核爆炸了,爆炸之后才有了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宇宙时空”4。既然时间已被锁定为宇宙中的物质,那么它也不能例外,一定也是宇宙大爆炸之后的产物。不用说,这样一来,在大爆炸之前,整个原始宇宙是没有时间的。在原始宇宙中,既然没有了时间,哪里还会有事物的演化运动?没有了演化运动也就没有了宇宙中的一切(包括宇宙大爆炸的原始核——爆炸奇点)。因为宇宙中一切事物的形成(事物演化运动的变化过程)都是通过时间而由始到终的,必须要得到时间的护佑。也就是说,宇宙中一切事物的演化必定要有一个演化过程,而整个演化过程是离不开时间的惠顾,这是个不争的事实。那么,请问各位学者:在没有时间爱抚的情况下,宇宙大爆炸理论中的原始核——大爆炸奇点是如何生成的?又是如何使它爆炸的?难不成在我们这个宇宙中真的有宇宙管理员——“上帝”的存在?所谓宇宙大爆炸的原始核是“上帝”用“神笔”点出来的?

    还有人说,宇宙空间也是宇宙中的物质,也是随宇宙大爆炸一起炸出来的,在大爆炸之前整个宇宙(包括时空)都凝聚在一个点上,这个点就叫宇宙大爆炸的奇点。而且这个大爆炸奇点只有桌球那么大,整个宇宙的一切都聚集在这个桌球大小的奇点上,哪里还会有什么宇宙空间存在?那好,我再次请教:就目前人类所能探测到的如此无穷大的宇宙空间,在大爆炸之前是什么结构?现今这个无穷大的宇宙空间(这里不考虑宇宙物质)在大爆炸之前究竟存在不存在?如果不存在,那么,我们这个无穷大的宇宙空间究竟是由何种神秘物质结构退让出来的?

    如果真如宇宙大爆炸理论所阐述的那样:在宇宙大爆炸之前,这个世界除了唯独的宇宙大爆炸奇点之外,什么也没有——宇宙大爆炸奇点周围不存在任何外部世界。那么,我就真不知道这个宇宙大爆炸奇点当时究竟该栖息在何处?难不成上帝把它当宝珠一样顶在头上(上帝也需要有一个生存的活动空间啊!)?其实,根据唯物辩证法的观点:这个世界肯定是先有能存放宇宙大爆炸奇点的空间——宇宙时空,然后才有可能有这个宇宙之初的大爆炸奇点。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一个能庇护宇宙大爆炸奇点的时空,就不可能有宇宙大爆炸奇点的存在,这是因为我们的“上帝”也需要有一个生存活动空间作他的修炼场所,否则“上帝”也无从下手去修炼宇宙大爆炸的奇点。由此也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没有宇宙时空作为宇宙大爆炸奇点的滋生土壤,宇宙大爆炸的奇点是不可能生成出来的。因此,我在此提醒那些今后还要编造宇宙大爆炸奇点幻想的学者,在编造宇宙大爆炸演化模式时,一定要预留一个时空世界给“上帝”,使“上帝”有一个能修炼“奇点”的道场。

    为了进一步地深入探讨宇宙空间问题,我们来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就拿一颗烈性炸弹来说吧,任何炸弹不光在制造时需要时空(时间与空间)参量,而且在它爆炸时也必定需要有时空参量的存在。如果这颗炸弹在爆炸时周围没有一丁点可退让的空间作为它的爆炸条件,那么它内部的膨胀压力再怎么强烈也无法向外膨胀扩散而促成爆炸。也就是说,虽然促成爆炸的先决条件必须是内部膨胀压力必须大于外部承受压力,这是宇宙物质演化运动的基本规律之一,但是,各位千万不要疏忽爆炸的可退让空间条件。假如这颗炸弹外部周围没有任何一点可退让的空间来做爆炸的先决条件,那么也就意味着这颗炸弹的外部承载压力必定永远地大于炸弹的内部压力——即这颗炸弹的内部物质再怎样剧烈地演化反应也不可能发生激烈的爆炸(这种外部压力远远大于内部压力的爆炸现象,在当今的宇宙中不可能发生,在原始宇宙也同样不可能发生)。我想,这个具有逻辑性推理的说法应该是勿用置疑的吧。

    其实,宇宙空间就像一个存放气球的箱体(此箱子的容积等于气球在箱中膨胀到极限时的容积),不管箱体中的气球是膨胀还是收缩,但是,曾经能够容纳这个气球膨胀时的箱体——三维空间是始终存在不变的!也就是说,不管当今的宇宙时空是膨胀还是收缩,但是它那曾经容纳过“宇宙时空”的“空间”是始终存在的,是始终不会消失的!再假设,倘若这个存放气球的箱体内没有空间存在,也就是把气球挤夹在一个实心固体当中。这时任你施加给“气球”的压力再大再利害也无济于事,就算“气球”那强烈的膨胀压力能够把这个实心固体顶得炸裂开,但是这个“气球”因本身充盈而要占用的空间并不是“气球”的急剧膨胀过程生成的,乃是由于这个实心固体的周围有可退让的空间造成的。也就是气球的充盈是实心固体在受到“气球”膨胀压力而承受不住时外部有可退让的空间供它退让造成的,这也是实心固体发生炸裂不可或缺的先择条件,如果实心固体外部周围压力始终比实心固体内部的压力大,即实心体在外部周围没有可退让空间的条件下,实心固体和气球也就得不到可退让的空间,没有可退让空间,实心固体也就不可能发生炸裂,气球也就无法得到充盈。

     再说,根据唯物辩证法的观点:任何爆炸物(或膨胀物)的爆炸(爆发性的剧烈演化运动)都因存有压差而引起的。说得具体点就是:当一个物体的内部压力远远大于外部压力时,并且这个承载内部压力的承载物体又无法承受这个压力时,这个物体(或承载压力的容器)就得向外退让(解体)而发生爆炸(膨胀)。如果一个物体其内部压力永远小于或等于外部压力,那么,这个物体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爆炸(或膨胀)而只有坍缩的可能。如此而言,说明一个物体(演化系统)究竟是膨胀还是坍缩是由该物体的内、外压力以及承载物之间的抗衡力来决定的,但总的来说,这是整个事物演化系统内外两部分的压力以及作用力之间的矛盾统一问题。

     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宇宙大爆炸理论所描述的宇宙大爆炸之初的奇点。依照宇宙大爆炸理论的推测,宇宙在万物混沌之初——在大爆炸之前是没有宇宙时空的,唯独只有宇宙大爆炸的奇点,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宇宙空间都是由这个宇宙之初的大爆炸奇点炸出来的。既然说宇宙之初的大爆炸奇点周围是没有任何物质和空间的存在,那么,根据这一说法,结论只有两个:1由于没有可退让的爆炸空间,也就意味着外部压力永远大于内部压力,不管什么原因,向外爆炸(膨胀)是不可能发生的;2如果硬是为了迎合所谓主流科学的相对论理论以及哈勃红移发现引起的宇宙膨胀学术的合理性而认可大爆炸理论的话,那么,得出的结论必定要违反人类的认知常理,也就是:奇点在爆炸时,必定要一边忙着爆炸,一边还要自产(演化)出宇宙时空,以保证大爆炸自身在爆炸时所需的空间条件,但最关键的是,不管我们这个宇宙空间膨胀有多大,这只是奇点内部空间的事,与奇点外部空间无关,奇点原来有多大,现在还是有多大,根本没变。而且同时,这也表明了这个所谓的宇宙大爆炸,在爆炸时只有内部压力,而没有与之抗衡的外部压力的存在(不存在内部压力究竟是大于外部压力还是小于外部压力的抗衡矛盾)情况下就发生了爆炸。从这里可以看出,大爆炸理论是非常荒谬的,这个所谓的宇宙大爆炸奇点在没有内外压差抗衡以及没有爆炸可退让空间的条件下,居然能发生爆炸?而且在奇点这么小的方寸之地炸出个如此大的宇宙空间而不占用奇点外面的任何空间?

     神了!神了!依大爆炸理论严酷的规定,大爆炸奇点外面是绝对没有任何物质和空间的。既然奇点周围绝对是没有任何物质和空间,那么,在初时的宇宙大爆炸过程中,奇点物质的“暴发能量”在创造宇宙物质的同时必定还要一边创造出宇宙空间。这里所提到的创造宇宙空间,实质上就是说,宇宙大爆炸在爆炸过程中所要占用的宇宙空间(爆炸必不可少的空间条件——爆炸退让空间)完全是由宇宙大爆炸在爆炸过程中自行产生出来的“宇宙空间”来充当的。并且随大爆炸的膨胀扩张想占用多大的宇宙空间,它就制造出多大的“宇宙空间”来装载。在有关宇宙大爆炸理论的可退让空间这一问题上,我不妨再提个疑问不知大爆炸理论的响应者能否解释清楚?这个疑问就是:现今如此浩瀚无垠的宇宙空间,在整个大爆炸过程中是如何被置换而退让出来的?即宇宙大爆炸在爆炸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可退让空间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见得真能荒谬地说,大爆炸事件只发生在大爆炸奇点的内部,现今如此巨大的宇宙空间是大爆炸奇点自己在大爆炸过程中生成出来的,与大爆炸奇点外面的世界无关,宇宙大爆炸奇点原来有多大,现今还是多大,如果有谁能站到宇宙(大爆炸奇点)的外面,他看到的宇宙(大爆炸之后的奇点)还是只有桌球那么大,奇点本身的体积并没有发生爆发性的膨胀。哈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奇点外面不存在空间,没人能出得去,也就无法证实大爆炸理论的真实性。真神了!这种说法恐怕只有“科学神话”能编纂得出。

    更为奇怪的事,在上述情况下,宇宙大爆炸之初的膨胀直线速度居然还大得惊人:在宇宙大爆炸之初的$10^-^3^5$秒到$10^-^3^2$秒之间的这段极为短暂的时间内,宇宙的膨胀直线速度是巨大的,其膨胀倍数比人们早先设想的倍数要大得多,达到了$10^5^0$这样惊人的比例5。也就是说,这个爆炸而引起的膨胀扩散运动的直线速度居然能达到光速的许多倍,真不可思议,也绝对不符合常理,简直就是个科学上的天方夜谭,既可笑又可悲。真正的可悲之处在于——竟有那么多熟记人类与大自然抗争经验积累,并具有高学历、高智商——人类中的精英们,居然都在奉承这种天方夜谭式的所谓当今关于宇宙科学前沿的宇宙论模型。这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也跟“上帝的钥匙”有关?也可能是人类与大自然抗争的终结悲哀?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宇宙时空不可能如宇宙大爆炸理论所表述的那样是宇宙大爆炸炸出来的。再说,就算宇宙大爆炸的奇点在爆炸中能产生空间(宇宙时空),但你也要腾出“旧空间”来存放这些新产生出来的“空间”,总不见得你颠倒人类与大自然抗争的经验积累乾坤,说什么宇宙大爆炸仿佛就发生在你们家客厅里摆放着的水晶球的内部。不管宇宙大爆炸奇点爆炸得多激烈,炸出(产生)了多大的宇宙空间,这些都发生在这颗水晶球的内部,从外表看,水晶球依然完好无损。也就是说,现今我们看到的如此大的宇宙星空完全是由宇宙大爆炸奇点在爆炸过程中自行生成出来的,整个大爆炸的演化过程绝对不会占用奇点(水晶球)外面任何一丁点的空间(想占用也没门,因为奇点外面根本没有任何的空间存在),可以说,如此浩瀚无垠的宇宙时空就存在于这个小小的水晶球(奇点)内。难道这就是宇宙大爆炸理论具有科学性的关键所在?真是个天方夜谭,如此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竟然会生存在一个桌球大小的奇点内部,不用说,这纯粹是个神话,是个美丽的科学神话。  

    其实,我觉得,不管当今的宇宙时空是膨胀还是收缩,但是它那能够容纳宇宙星空的“空间”是始终存在的。也就是:如果真有宇宙大爆炸这回事,那么在大爆炸之前,我们感觉到的“宇宙空间”(旧空间)就已经存在了!正确地讲,宇宙万物的演化是在时间和空间组成的框架内运行的。这也就是说,时间和空间都不是宇宙中的物质,而是宇宙星空中的两个特定演化参数。                                                                                                                                                          

    言归正传,根据以上对时间的分析,我在这里可以肯定地说:由于时间不是宇宙中的物质,所以它绝对不可能与宇宙中任何物质的演化运动发生能量交换关系。也就是说,任何物质(不要说电磁波,包括宇宙本身在内)的演化运动绝对不可能改变时间原本就固有的流逝量。时间虽然不是宇宙中的物质,但宇宙中一切物质都要演化,正在演化,然而任何事物的演化运动都必定要有一个演化过程,而演化过程肯定离不开时间对它的惠顾。如此看来,时间虽然不是宇宙中的物质,但它却无处不在,这似乎是一个非常矛盾且又充满着哲理的问题,很容易迷惑人。

 

 

理想实验

                              

      

三、理想实验   

   

  

  

     今天,我在这里如此辩驳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完全是为了人类科学事业的逼真性而为之。人类科学事业的目的是向着宇宙事物演化的真谛逼近,最终使人类能战胜自然,驾驭自然。人类只有依循科学活动所探明的自然演化规律,不畏艰巨地与大自然奋力抗衡,才有可能彻底地战胜大自然,从而最终驾驭大自然。                                                                         

    前面已经讲过,由于时间不是宇宙中的物质,因此世界上任何实验都无法做出宇宙时间的物质演化特性来。然而,为了进一步弄清牛顿经典力学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究竟谁是真理,谁更能解决实际问题,我们只能也来做一个理想实验。实验如图:

 

图中设定H为一个巨大的正圆圆环轨道,轨道的周长为30万公里;S´为一列光子列车,光子列车的行驶速度精确地控制在每秒30万公里的速度上,也就是光子列车以光速行驶在图中的圆环轨道上。根据这些设定的已知条件可以看出,光子列车每绕圆环轨道运行一周正好用时一秒钟;P为圆环轨道旁的传动装置,列车每经过P点一次,必定要触动传动装置一次,使路基传动装置旁的S 处时钟与车厢S´上的时钟同步地接收到由传动装置发出的一个光信号或机械信号而各自计时一秒钟,这样一来使得光子列车S`的时钟计时频率以及时钟的走时精度等情况完全被地面S上的工作人员所撑握;与此同时,光子列车每次经过P点时,列车上的发动机也必定会因P点处的传动装置的触发信号而执行一个工作行程,也就是发动机的工作频率与列车经过P点的频率密切相关。而且,光子列车的发动机在出厂验收阶段就经过无数次的试车验证:用0.25公斤质量的氢弹作为发动机的燃料,并且每隔一秒钟就有一颗氢弹往发动机的燃烧室内投放并使其爆炸,如此一来,使光子列车上的发动机正好能连续平稳地输出强大的动力使光子列车在圆环轨道上平稳的运行。也就是说,在这个实验里,我们用1800颗0.25公斤质量的氢弹正好能使光子列车以光速行驶30分钟(此时,理想实验中的光子列车可以变相地看成是一粒光子)。 

    我这个理想实验如果用牛顿经典力学理论来分析,不用说,实验中的力学关系完全能够成立,实验中的光子列车也完全能够正常运行。然而,如果我们用当代科学界比较推崇的物理学——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理论概念来探讨此理想实验时,矛盾就会百出,不但实验中的力学关系不能成立,而且此理想实验中的光子列车也不能正常运行,更不要说去解释光子列车上这台与地面相连动并时时被地面观察到的S´时钟的时间膨胀问题了。下面我们就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理论概念来探讨此理想实验中的时间、速度、长度、质量、能量以及动量等之间的物质演化的量化关系。

    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观念:“相对我们而言,如果某一参照系,其运行速度接近光速时,该参照系中的时间就会膨胀,而长度就会收缩”。在这个理想实验中,光子列车的运行速度就等于光速, 即:u=c ,根据相对论的时间膨胀公式:

                        \(  t_g=\frac{t_0}{\sqrt{1-\frac{u^2}{c^2}}}  \)

即可看出, $$t_g$$非原时必定膨胀到无穷大。由于 $$t_g$$膨胀到无穷大,势必会造成车厢S´上的时间没有了流逝量。这也意味着时间一旦没有了流逝量也就不成为时间,也就是车厢S´上的时钟停止不动了。那么,对整个光子列车(车厢)S′来讲,没有了时间,光子列车上的一切事物的演化运动都得停止,整个车厢必定成为一个不动世界——是没有任何演化运动的世界。不用说,没有了演化运动,光子列车上的发动机也无法运转(总不见得有人还会硬说:发动机的运转过程是不需要时间的惠顾,没有时间它照样能正常运转,功率的大小跟时间根本无关!?),光子列车也就无法继续运行下去而停了下来,本实验也就无法继续,只能不了了之地结束。在这里可得添加一句,发动机的运行可不能用“延长寿命”来扯皮,因为光子列车的高速运行完全靠这台发动机出全力来推动呢。在此,各位是否已感觉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理论体系的核心问题是存在矛盾的。 

    下面我们再来分析一下爱因斯坦相对论中的“时间膨胀”、“长度收缩”问题。在实验中,光子列车S′是以光速在轨道H上运行的,因此,从光子列车(车厢)S′与轨道H的垂直投影处来讲,光子列车S′与圆环轨道是相对运动的。根据相对论的理论观念,这时车厢S′上的时间肯定已经膨胀。如果车厢S′上的时间一旦膨胀,那么从车厢S′来说轨道H的长度必定同时收缩;然而,圆环轨道的长度一旦被收缩了(圆环轨道的周长减少了),势必又会造成车厢内S′时钟和地面S上的时钟接收到的光信号或机械信号的频率上升,致使时钟走快,“时间收缩”。反过来,要想让车厢S′上的时钟走慢(时间膨胀),唯一的办法就是使该理想实验中的圆环轨道H的长度加长(圆环轨道的周长膨胀),这样,才能使光子列车经过P点的频率下降,也只有这样才能使时钟接收到的光信号或机械信号的频率下降,从而达到时钟走慢——时间膨胀的目的(这里所探讨的时间实质上都是事物演化运动的间隔时间,而间隔时间再怎么折腾,根本就不可能撼动宇宙时间原本就固有的流逝量,只会消耗更多的宇宙时间。我想,爱因斯坦所做的一系列以光为媒介来探讨时间的理想实验都不例外。)。通过上述理想实验的分析,得出的结论似乎是:时间膨胀,长度也跟着膨胀;长度收缩,时间也跟着收缩,它们之间是正比关系。这一正比关系的结论是完全符合牛顿经典力学的,是没有任何冲突的,即: $s=vt$,但这个结论却与爱因斯坦的理论观念相悖的,是充满矛盾的。 

上述针对“时间膨胀、长度收缩”的推论,可能感觉不够充分恰当,原因就是长度参量被捆绑了,被捆绑在设定的圆环内无法得到延展。不要急,为了弄清问题,我们再对相对论的长度收缩公式做一个具体分折。在理想实验中,由于光子列车的运行速度就等于光速,即: $u=c$,根据相对论的长度收缩公式:     

                                   $$l=l^*\sqrt{1-\frac{u^2}{c^2}}$$

(式中 $l$为非本征物体长度, $l^*$为本征物体长度),可知,从地面S上观察,光子列车上的任何物体,沿光子列车运行方向上的长度都收缩为零。也就是在地面S处看光子列车,光子列车S′仿佛被凭空蒸发了。时间膨胀,长度收缩是一种相对效应,也就是说,从车厢S′上看地面S处的景物也会发生类似情况。不难理解,这一效应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也不是客观实在性的东西,而是一种幻觉。在这里如果谁要是说光子列车的“蒸发”消失是客观真实性的,而不是虚幻的。那他就得在科学理论上解释清楚,光子列车是如何被蒸发掉的——着重解释物质的质量是如何被蒸发消失的,以及宇宙中的物质能量是否还能守恒。

    迄今为止,大量事实证明,质量、能量以及动量等在相互转化时的守恒定律,不仅适用于宏观世界,也适用于由分子、原子以及质子、中子等基本粒子组成的微观世界,因而它是自然界中最基本的科学定律之一——能量守恒定律。现在我们就来探讨一下理想实验中的能量守恒问题。为了便于分析问题,我们把理想实验中的光子列车的运行速度设定为每秒24万公里,即: $v=0.8c$(C是光速)。圆环轨道的周长也修改设定为24万公里。也就是说光子列车在轨道上运行一周,用时还是一秒钟。并且光子列车达到额定速度时,P点传动装置才投入正常工作,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使车厢S′上的时钟与地面S上的时钟是同步校钟对时(这里的同时校钟,实质就是这两个不同参照系的时钟同时从零开始计时,也就是同时记录氢弹的爆炸次数)。倘若,有位发动机专家正在光子列车上工作。并且经过这位发动机专家的认真测试和维护,可以证明该光子列车上的发动机运转情况一切正常,与在地面试车时一样,加装1800颗0.25公斤质量的氢弹正好能够使发动机正常运转30分钟。这时,光子列车(发动机)也可近似地看成是一座时钟(定时器),它上足发条(燃料)可以自行30分钟。当光子列车刚好行驶了30分钟,发动机燃料(氢弹)也正好全部用完,因此光子列车(发动机)也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必须要用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时间膨胀效应来推演:那么下车后,这位发动机专家与地面工作人员取得联系后得知,从地面S上的时钟计时来看,列车以 $v=0.8c$的速度还是足足行驶了50分钟。这样一来使得这位发动机专家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在他看来,在光子列车上,发动机与发动机燃料之间的质能关系以及燃料在发动机中的能量转换状态和在地面试车时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那么,请问各位读者,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什么力量使光子列车多行驶了20分钟?也就是什么能量使光子列车足足多行驶28800万公里?各位不要忘了,光子列车发动机所使用的燃料全部是一颗颗小型氢弹。为了能使光子列车的运行速度保持在 $v=0.8c$左右,光子列车每经过P点传动装置时就有一颗微型氢弹被触发而爆炸,由于氢弹在发动机的燃烧室内爆炸,迫使强大的能量从发动机的喷口处喷出,由此产生的巨大推力使光子列车向前高速运行。也就是说,光子列车(发动机)在正常运行状态时,每一秒钟就有一颗氢弹在发动机燃烧室内爆炸。并且光子列车上的自动控制装置完全能够控制住光子列车的运行速度,使光子列车的运行速度一直保持在 $v=0.8c$上。当氢弹用完,列车也就停了下来。在此情况下,请问各位读者:光子列车(车厢) S'与地面(路基) S之间的时间膨胀效应该如何诠释?此问题请着重考虑发动机燃料的质能守恒关系。讲到此处或许还会有人硬说:根据相对论的理论观念,“当质点运行的速率很大时质量已不再是恒量,而是随速率而变,这时的质量称之为动质量 $m(v)$,其公式为:

             \(  m(v)=\frac{m_0}{\sqrt{1-\frac{u^2}{c^2}}}  \),”,

在本实验中,从地面S上观察光子列车上的发动机燃料也是以 $v=0.8c$的速度运行着,发动机燃料的动质量 $m(v)$当然也就大大地增加了。由于发动机燃料的动质量增加了,因而这些燃料完全能够使光子列车多运行20分钟,在实验中能量还是守恒的。那好,如果爱因斯坦提出的“质速关系”确实是真理,的确符合自然法则的话,难不成光子列车在高速运行时,它的燃料箱会从无中生出1200颗氢弹来?因为在此情况下只有增加氢弹的数量才能解决实际问题,如果仅仅增加每一个氢弹的动质量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为每一个氢弹所增加的质量(动质量)肯定会被光子列车发动机的每一个工作行程所含盖的速度自动控制流程消化殆尽。从上述对质量的分析可以看出,爱因斯坦的“质速关系”在这个实验中是无法立足的。

    其实,具有一定质量的宇宙物质,都是由千千万万亿的物质的基本粒子聚集而构成的。而且可以说,物质之所以能激发出能量,就是由于这些基本粒子的激发演化运动造成的。在微观世界中,这些基本粒子就像一颗颗微型弹珠,极易受激震荡而激发。现实中,所谓物质的质量增减,实质上就是指该物质的基本粒子数量的增减。物质有多大的质量就能产生多大的能量,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我不知道,在爱因斯坦提出的质速关系中,物质的质量(物质的基本粒子)究竟是怎样增减的。

    什么是质量?以及牛顿先生提出的质量是恒量的正真含义?“质量”,顾名思义,就是含有多少宇宙物质的量。在牛顿力学中,“一定质量的某种物质在任何参照系中受到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它的质量是个恒量。”我对牛顿先生提出的“质量是恒量”的理解就是:一定质量的某种物质,在任何参照系中受到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不管发生什么性质状态的变化,但是,只要组成这个物质的“总的物质质量”不变——即组成这个物质的原本有的基本粒子的总量不变,那么它的质量还是原来的质量,这就是牛顿提出的“质量是恒量”的核心定义。我想这可能也是牛顿先生当初提出“质量是恒量”的初衷吧。

    更详细地分析: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宇宙中的物质都是由基本粒子聚集构成的,那么在考虑物质的“质量是恒量”的问题时就必须思考到组成这些物质的基本粒子的总量也是不变的——即组成该物质的分子、原子、电子以及质子、中子等的总数量也是个恒量。只有这样“质量是恒量”的定义才有意义。虽然现实中物质的“质量是恒量”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因为宇宙物质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与周边介质接触而相互交换——演化运动。但是像爱因斯坦那样离开物质的基本粒子来谈物质的质量变化,这不符合现代科学人应该有的态度,因为现今懂一些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质量的基础是建立在物质的基本粒子的数量上的,任何物质都是由基本粒子堆积而成的。为了更能说明问题,我们就用宇宙中最普遍、最简单的物质——氢分子来举个例子:有一个氢分子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下(如果宇宙时空真的有“黑洞”的话,甚至可以把这个氢分子放进“黑洞”里),它的动能、势能等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是,只要它没被聚变或裂变,并且还是由两个氢原子所组成的氢分子,那么,它的质量也还是原来的质量。也可以说,只要这个氢分子原有的基本粒子的总数量不变,那么,它的质量一定还是原来的质量。这就是牛顿力学提出的“质量是恒量”的本义。

    其实,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指某种物质质量(重量)的增减,实质上也就是指这一物质所含的基本粒子数量的增减,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但到目前为止,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体系,始终没有对物质的质量是如何随物质运动速度的快慢而增减的问题作过详细明确的解释。也就是要解释清楚,当物质(物质的运行速度接近光速时)的动质量 $m(v)$在增减时,它的这些基本粒子又是如何做增减运作的呢?敢问一个科学理论,如果连自身理论体系中的核心问题都无法解释清楚,而只要甩出一个看上去很完美的数学公式就算完事,就能荣登人类科学的殿堂,就算“科学”到家了。难道这就是当代人类的科学精神?这就是数、理合家欢的杰作?各位想想,这样一个理论体系怎能用来引领当代世界科学向真理逼进?又怎能用来解释本理想实验中的能量守恒问题? 

    有关“上帝”的秘密,今天就谈到这里,有缘的话下次再来谈一谈光(电磁波)的性质。由于本人文化程度有限,在文中一定有不少谬误之处,敬请各位专家学者批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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